时间:2016-12-29来源:本站原创作者:佚名

到外地去玩,不管是在火车上还是飞机上,常被人认为外地人,加之自小就养成说重庆话,待一说自己是道地的重庆人时,对方往往意料之外地说出一句:哦,辣妹子。

  这当然是好几年前的历史,现在一说自己是重庆人,对方往往会说:哦,出美女的地方。自从宋祖英唱了句“辣妹子辣,辣妹子辣”这辣妹子的地方称呼似乎转向了,湘女的辣应该在重庆妹子之上。这一个辣字的双重意义都离不了“嘴”,一曰辣指嘴厉害,不饶人。二曰辣也指嘴厉害,这嘴厉害含义和一曰不同,嗜辣椒,如同嚼蔬菜。旁人看了咂舌,吃的人浑然不觉。

  说到重庆人嗜辣,当然更多的归功于“火锅”的声名远播。前几日和朋友下成都。与成都友人争论重庆火锅好吃还是成都火锅好吃,其实巴蜀不分家,火锅也是一脉流传。现在多数外地人对辣并不惧怕,甚至“抗辣”能力不狲于巴蜀人,但唯独对“花椒”的“麻”敬而远之。重庆的火锅重在“麻”上,辣上加麻,光看那锅红汤上撒满的花椒,吃下去嘴唇不停“颤抖”,除了一个“麻木”,别的味觉几乎处于呆滞状态(外地人),对重庆本地人来说,这种“麻木”却是一种爽,就似香水散发的的气味分前味与后味一样,麻木下的味觉层层跟进,从“颤抖”到“畅快”再到“奔放”,重庆人迷恋这种味觉,到了不分四季的迷恋程度。很早以前,火锅还属于冬季的佳肴,现在,夏天大汗淋漓之后的神清气爽,让火锅四季登堂入室。 

  重庆人对辣不仅不分四季,也不分晨暮。对于北方人来说,大清早吃辣椒当为异数。对于重庆人来说,早点食辣,天经地义。小面摊在重庆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。早上起床,收拾妥当,直往面摊上落座,吆喝:二两麻辣面(小面)。片刻功夫,红油汪汪的麻辣面就端上了桌。现在都市人很少有此闲心清早起床下面条了,倒是小面摊的生意日益兴旺。虽然小面的品种越来越多,但麻辣小面依然是元老,又添了红烧牛肉面、肥肠面、碗豆杂酱面、鸡杂面、酸菜肉丝面等等,越吃越丰富。当然价格也开始猛涨。 

  当然夏天来临的时候,小面并不一定是首选,对于爱面食的人来说,凉面也几乎是重庆人家家爱吃,家家会做的食物。烧开水,将面条下入,盖好盖,水再度涨开,面条立即出锅,放入早以准备好的盛满冷开水盆里,再将面条从冷开水里捞出,用簸箕滤去水份,边滤边洒上烧熟的菜籽油,用竹筷挑起一束束面条,对着电风扇的强风吹冷,一会儿功夫油浸浸、麦黄黄的面条根根疏离又缠绕地躺在簸箕里,品相诱人。然后备好佐料,佐料与小面的佐料相同,多的只是白糖,醋的量也要加多一些。傍晚时分,熬好的一大锅绿豆稀饭(粥),一大盆凉面放在桌上,还有家常泡菜。玩耍累了的我们,冲进屋里,手也不洗,就呼啦啦喝一口粥,吃一口凉面,然后大声地笑。   

  重庆的家常泡菜是可口的,小时候,吃什么都可口,常偷吃家里的“泡菜”。泡菜坛子在重庆也是几乎家家都有,一是用来泡辣椒、嫩姜等,重庆人家常的很多菜需要泡椒和泡姜提味,比如煮鱼,这两样是不可少的。二是,用来泡白萝卜、红红的胭脂萝卜、长长的豆角等等,泡好的豆角捞出来切成碎粒,炒肉沫,是我从小到现在最爱吃的菜之一。

  那次独自去湖南游玩,碰见一个台湾商人,娶了个台山的老婆,这商人说起重庆的吃,开口就是:我想念那碗豆花。商人十年前到过重庆,说起重庆的豆花恨不得我立马能从包里掏出什么速食豆花(象方便面一样一冲水即食的方便),现代科技还远没发达到,能让豆花制作成速食产品,即使今后做到这一步,也会大失原味。就象方便面永远比不过小面、凉面一样。豆花好吃,还缺不了好调料,重庆的豆花出名地在涪陵,那里的人大清早就着豆花吃米饭,男人会就着豆花喝二两“老白干“(酒),这并不是它特别出名的原因,原因是它的调料中多了一种称为“榨青椒”(此处的榨读三声)的调料。这种调料选取新鲜的尖角青椒在剁烂,用盐稍腌,加上点味精和小磨麻油,小碟盛放,用筷子荚豆花一块在调料里一滚,送入口中,辣而清香,就几口米饭,或喝两口小酒,十足惬意。

  现在的重庆,豆花依然是小市民口中的当家花旦。当然要吃到上好的豆花,还是得问问本地人,他们会指引你穿街钻巷地去寻。这样寻来的食物,味道自是不同的。

  重庆人很早以前对海鲜之类的是不感兴趣的,那时候由于三线建设,很多江浙的人迁往内地。现在重庆大街小巷海鲜酒楼小店处处可见,喜欢吃的重庆人也越来越多,但是,要问重庆人最喜欢吃是什么,多半都是火锅、小面、豆花之类。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可见吃是能窥见性情的。在吃方面,地域之分必得为之。因此才有了川菜、粤菜、北方菜等等菜系的划分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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